庄申也有火,狠狠在她胸上咬了一口。
白慈吃痛,生生痛出眼泪来,把人一推,掀起衣服一看。
好家伙,森森然的牙印,就快咬破皮了。
刚要骂死猴子,谁知庄申一下子扑上来环抱住她,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胸前,幸好t恤的弹性够大,连这猴头一并装下。
捶她几下也不放,跟猴子似的在胸口拱,白慈啼笑皆非。“早你干嘛去了,现在不肯放手,知道当时我多难过了?”
衣服里的人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快给我滚出来。咬都咬了,死赖着干嘛。”
“你会打我,我不出来,我不要出来。我要找个洞穴躲着。”
“不打你不打你,出来好不好?”她哪里舍得打她,这只无赖的毛猴子。白慈软声道,“我们要跟小芷视频,刚才她还问起你。庄申,我这两天都累死了。”最后带上点央求的味道。连续两天八厘米的高跟鞋,招呼应酬各种笑。天天防备海塞姆的试探,出门前一场大吵,她累得只想抱住庄申睡一觉。
要是没有海塞姆和玛尼教,她宁愿累死在庄申的肚皮上。可是头巾的事已让她警惕,从小没少见教规处置人,每次想起都胆颤心惊。
这个蛮荒之地!
庄申不情不愿地钻出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向白芷发送视频邀请。
接通前白慈亲她一下,她眯起眼睛笑,把白慈的腿架在自己腿上给她按摩脚。
安西的十一点,白芷和白净识在一起,一点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