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因为她在博雅西市工作的缘故。”
“她是个相当出色的孩子。”带着一种夸耀自家孩子的自豪。
海塞姆顿了一顿,“如果我让她帮我的忙?”
“她是个天真有正义感的人,只怕会办砸你的事。”
海塞姆被她说的啼笑皆非,“原来白嬷嬷一直觉得我在干坏事。”
“我并不清楚你们年轻人在做什么,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你的野心我从来看不懂。”
“似乎后面还应该跟一句,不要连累你们是不是?”海塞姆倒不知道,白净识居然是这样想他的。他是有野心,他的才华亦配得起他的野心。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将身边的人拉入泥潭,如果终有一日涉入泥潭的话。他只想做个在岸边走不湿鞋的人。
“海塞姆,你从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坦白说,白慈和海塞姆激烈争吵的那几年反而是白净识对海塞姆有所改观的时候。那阵子白慈经常陷入歇斯底里的情境,有时候连白净识都有些吃不消,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在那一段关系里,每个人都饱受煎熬。“你有过问阿慈,她到底想要怎么样的生活吗?你想过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一样吗?”
“看来你不够了解阿慈,她的适应能力很强,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就能过怎样的生活,哪种情况她都能适应得很好,如果她想。”
“是,如果她想。即便她想,但生活本身还需要她去适应,从零开始。而且一直让她去适应,你觉得对她来说公平吗?海塞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了解的是过去的她。”
“她和从前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可是,一个人的本性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