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到怎样便怎样。
法尔蒂丝这种精神病女人,天晓得她会怎样。白慈不想也不敢冒险。
比直言相告更惨的只有一种可能,借由他人的嘴告诉庄申。
白净识一直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白慈也想听她的英勇无畏,但英勇的下场多是慷然就死。
她畏惧。
阿拉丁是这时候到的,骑着机车,风尘仆仆。
白慈见到他时先看时间,幸好,离庄申下班尚早。“你来干什么!”她咬牙切齿,连一杯茶都没让人上,直接把他关进书房。
阿拉丁的匆忙到来实属计划之外。他摆摆手,自己拿茶杯接饮水机里的水喝,解渴之后才朝白慈伸出手,“手机拿来。”
白慈当然不会不明不白的给他。“干嘛。”
“出事了,先拿来。”一把夺过白慈犹豫解锁后的手机,连接到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发现手机已经自动还原到一个时间节点。照片、通讯录、记事本信息不变,但是系统已恢复到出厂状态,所有内在记录清空。“半小时前你在哪?”
“家里。”白慈不情不愿地答。
手机里的内置软件是海塞姆通过地下渠道高价找人买回来的,可以实现许多功能,比如跳转ip、监控手机。使用说明里写到如果安装在某个终端地软件被检测到所有终端会全部自动将系统还原,但是仍旧保留手机里的文档和图片文件。年前海塞姆花重金找软件作者更新系统,一直不见作者。黑市暂时没有比这更先进的软件,所以他们一直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