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众人在海塞姆命令下各自休息补充能量没有靠近。白真如坐着难受,站着也难受,只得靠着一块大石,观望这对母女,不知道白慈对小女孩说了什么,让她那么快就破涕为笑。白净识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颗心分作两半,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那对母女。
白真如假装没留意她注意自己,愈发觉得自己英明。下身痛虽痛,好过被人时刻盯着拿不到东西。从昨晚回到寺庙到现在,除却她上厕所那阵得了一点小小空档,之后不是白净识来关心她,就是白慈观察她。连她用过的卫生用品,她们都有心检查。
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怒,也让她开始期待谜题揭晓的最后一幕。等她到达王城,解封全境,登上女王宝座,她一定会当面告诉妻离子散的白慈,她是如何轻松处理她珍爱的女人。她要看她痛苦到扭曲的脸。
“白将军。”白慈牵着白芷走到白真如的面前,母女二人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不少。“哪条是去净土的路?净土怎么去?”
白真如迟疑了一下。
“我是以女王后人的身份问你,这个身份没资格知道如何回到故土?”白慈抿嘴笑了一下,多情的眼角挑起一抹嘲弄。“原来女王只是个虚名,一个傀儡。”
“王请慎言。”
“不是么?白将军。还是你口口声声称我为王,心里却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
心思完全被猜中,白真如自然不会承认,诚惶诚恐,单膝着地跪下。“臣不敢。”
“起来吧。不是还在痛经嘛。庄申说了,女人要为女人着想,我不难为你。要进入净土,通道在高台,是不是?”
“是。”白真如遥指空谷,“我们净土人常说,路在脚下。”
白慈不屑道:“故弄玄虚。”
“谁故弄玄虚?”海塞姆大步走过来,刚刚他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白将军,去净土的路你不好说,出净土的路总可以告诉我吧?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