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手拉手,白净识便来扶白真如,因着女国的关系,她对这女将军很是关心。哪怕白慈一再关照不要管她,她舍不得不管。
海塞姆走在最后,白真如腰上金色弯刀时不时刺他眼睛一下,他问:“白将军,你需要多休整一日吗?”
多休整一日多一日风险,白真如不愿,冷声道:“无需休整。从卫城至王城尚有二日脚程,以你们的速度,怕是所费时日更多。你们若是准备妥当,即可出发。”
“这样也好。那便有劳你领路。”海塞姆客气地说道。
“不,开什么玩笑,你是瞎子吗?那边是一片海,是悬崖。我不会游泳。我不走,我恐高。”
卡西姆是个高高大大的健壮小伙子,在海塞姆的队伍里头,他的身手数一数二。
但就是这么一个勇猛的年轻男人,此刻一脸惊悚,缩手缩脚,连连摇头,好像要他去死。
白真如一手扶着弯刀,不屑道:“胆小如鼠。”
非但是卡西姆,在场除白真如外所有人,面对指出的道路,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从卫城去王城,确实有一条别的道路,如白净识所言,从高台跳下去。
穿过寺庙正殿,经过书有“放下”二字的月形拱门,白真如朝空谷某处一指,“这便是去王城的路。”
一个个探头张望,除了无边深海,便只有虚空,踩着实地的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