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庄申没客气,也没了往日的温吞,一马鞭抽在他脸上,没有用大力气,只在他猝不及防的犯贱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印子。“做人起码该留点口德,你说呢?”
世道变了,唯一的读书人幼女都开始动手。
苏里唐哪里肯吃这种亏,从腿边摸出枪。“你他妈……”
他一动,一支箭直直射过来,射落他的手//枪,箭镞划过他的手,留下一道血痕。
苏里唐大喊:“卧槽,卧槽,海塞姆,我就说这些女人不安好心。”
就连白道真都要给他气笑了。“不安好心?这是我的好心,好心警告你,再啰嗦,下回就射进你的脑门。”
苏里唐满嘴脏话,不是问候对方的妈,就是生殖器乱飞。
白慈捡起落在脚边的枪。
苏里唐瞧着黑黝黝的枪管,声音小了下去。
白慈冷漠的脸上仍旧挂着泪痕。这女人几时这么难看过。
“那个……”苏里唐咽咽口水。“小心枪走火。”
车外,海塞姆和阿拉丁当作没听见,伊萨和艾山更好,抬头看天。
很好,苏里唐记仇,这笔账他记住了,等他好了,等他出去,他要讨回来。
白慈说:“先前你差点杀了白嬷嬷。现在又打扰她安息。要不是你,她不会死。”
“不关我的事,是白真如杀人,我早说那女人不是好东西,是老太……是老婆婆心善,非信她不可。”
“哦,白嬷嬷心善。”白慈拔出白道真的箭,反手插进苏里唐的大腿。
这一下,出乎众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