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阿春的后人?”白真如望向被她绑住的白默,也是她唯一没下重手的活口。
白默身上有一种天然的率真。爱恨分明,一览无余。
白春是这样的人,庄申也是。
白默怒目:“托你的福,卫将军没有后人。”
白真如怔忡,“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白默待要问凭什么。
白真如道:“不说的话,我就放干那小女孩的血。你可有见过被割破脖子放血的鸡?为等她的母亲,我不会让她那么快死,要是你不配合,我就割一刀放血。你看怎样?”
“放你娘的狗屁,你真不是个东西,杀人恶魔,狗娘养的……”
白真如轻笑,仿佛被她的骂声取悦:“休要胡言,我那两位娘亲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女王白梵继位前的大将军与大司徒,位高权重。”
“……生出你这样祸国殃民的叛徒不孝女,她们死不瞑目。”
“若是如此,当真可期。”
女儿在敌人手里,敌人在王宫内的祭台,庄申和白慈没花多少功夫,便说服海塞姆、帖木儿汗等人一起上去。
有女国战士作为后盾,不愁帖木儿汗和海塞姆不配合,但是鉴于上祭台有一大段路程,庄申仍是好声好气请他们同行。帖木儿汗的几个亲卫则被绑在原处,作为阶下囚,他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帖木儿汗倒是认真看她一眼,问:“若是本汗不愿上去?”
庄申不感到意外,淡然说道:“白真如没说要把你完完整整地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