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来收割你性命的死神。”白真如语调轻柔,明明是要人命的,却被她说得像是绵绵情话。
三声枪响,一一落空。白真如一点不觉惊讶,回首朝五十米开外开枪的白慈看去。“能忍到现在也算不易。”
紧要关头,喧杂声从阶梯处传了过来,白真如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四个女人,外来人打扮,为首的那个手执一把银色长//枪。也不知海塞姆和白道真同她们说了什么,拿枪的女人一眼望定她,像是将她牢牢锁住。
下一秒,枪若游龙,直取她面门。
白真如举刀相隔,擦出一道火花,只一个照面,她便知道,对方的武艺不在她之下。
庄申一眼看到玄明,已来不及惊讶她们是如何到这里,为何法尔蒂丝也与她们同行,只见白慈趁两人交手想跑过来救人,被海塞姆一把捞住。
朝白慈挥挥手,让她不要过来。与白真如相斗,庄申心里清楚,对方一直有所保留,若不是白真如手下留情,光用出此刻与来人对战的功夫,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勉强爬起来摘下白默口中破布,只听白默急急说:“她没有中毒,白真如骗你们她没有下毒。她给她吃的不是朝生暮死,只是一种会让人肚子疼想拉肚子的菌子。”
“你说什么?”替白芷解绳索的手顿了一顿。
白默咽咽口水,忍着嘴巴的疼痛再三肯定那不是毒。她一直想告诉庄申她们的就是这一点,白真如从头至尾没给白芷下过毒,什么朝生暮死,那只是一种让人能顺理排泄的浆果,亏得白含给她吃过,她记得那种浆果特有的气息。在堵住她嘴的时候,白真如说过,解毒之法:多喝水,多如厕。说下毒只是为了牵制她们,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为了让庄申和她一战。
而这一战和现在刀枪之争相比,水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