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你早就知道？所以你才答对了那道题？”叶晴满脸的怀疑，是对身边的所有人。

靳司鱼：“怨念之境是由恶鬼的怨恨形成，怨恨由最后一丝善意而来，因此不管情况多危机，这个世界的主人总会存有一缕善意，给大家一些提示。比如，叶小姐频繁【自杀】；有血迹的地方【总是】固定的某段轨道。另外，我发现了曹某是被恶鬼附体自杀身亡的手机视频。”

她解释完，徐质已经把头垂得很低。

“另外。”靳司鱼似乎有些摸不清陈去锦的方向，于是对着空气道：“我的确发现了两个特殊的站点，但是我还不确定哪个是起点，哪个是终点。所以，暂时没有想告诉大家。”

陈去锦抱着手臂，懒洋洋地“哦”了一声。

靳司鱼没有接话，反而是准确无误地将手搭在徐质的肩膀，“你，还不打算说？”

这个时候，徐质才敢确定，靳司鱼是真的知道了。

叶晴屡屡出事后，为了不引起人间司的怀疑，徐质特意穿了隐藏阴气的鞋子。现在，和靳司鱼一起卷入怨念之境，她和人间司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这种时候不说出实情，单靠自己根本没办法救叶晴离开。

她深深地看了眼叶晴。

叶晴也很警惕。

徐质抱歉道：“我和闭目童子做过一次交易——借用鬼力帮你实现梦想。”代价是，闭目童子取走我内心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