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虽然这样说不大好,但你不会是在追求一个有夫之妇吧?”王语非胸中的正义感和道德感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在她眼前上演。
“胡说什么呢!人家早八百年就离婚了!”红苗气咻咻地挥舞着懒羊羊的小拳头,“她四年前过来中国发展,一个单身母亲又是日本人,可没少受白眼。我能帮的就帮着啰,你们听没听见?她现在中文说得特溜,全是我教的!”
王语非和栗玦悄悄对视一眼,森小姐可不似红苗这般大嗓门,隔着一段距离,她们都无缘听见森小姐中文学习的成果。
见红苗如此兴致勃勃地分享她和森小姐的事,王语非忍不住问:“所以你是真的喜欢她,想要结婚的那种?”
红苗听了咯咯直笑,神叨叨地揽上王语非的肩膀:“小王,不应该呀不应该!”
“诶?”王语非不明就里,“什么不应该?”
“咱姬圈的人可不会把‘结婚’挂嘴上,这么说来难道你是直女?”红苗摇头晃脑道。
她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能想通:“哎,我说,你们俩不是那种关系吗?没道理啊,我这么火眼金睛的人怎么可能看走眼,一定是栗总你不行,没把小羊羔崽子调教好。”
“调教”这词的范围就很广了,可以从衣冠端正到衣不蔽体
小王脸皮薄,经红苗这么一调侃,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慌乱之中眼神乱瞟。
没成想竟被她瞟见另一个当事人栗玦表现得也很奇怪,她一手摁着圆桌,面具下舔唇的动作有些滞缓,似乎陷入了纠结的心绪之中。
说起来舔唇好像是栗玦不经意的一种小习惯,她总是在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