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有那么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但栗总好像自她醒来后都表现得漠不关心。
小王觉出一些不对劲,明明在酒吧里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她们之间那层窗户纸是彼此都想半推半就摘了去的,至于现在么
栗总估计都想跟烙千层饼似的再给糊上千把层,直到将彼此的心事再给遮个密不透风为止。
另一方面,红苗唱这么一段是打算告辞了,电灯泡当得久了,怎么说呢,有一种风险。日后她跟森小姐亲亲热热的时候,她可不希望挤进来一只电灯泡作为她的报应。
“我先走了,森酱店里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包括那伙在包厢里摔酒瓶的闹事者,还有一堆需要善后的破事儿。”
“哦,那你路上小心,帮我跟森小姐说一声我没什么事。”
“安啦安啦~”红苗在合上房门前,对着小王挤眼睛,“其他事你无需挂心,你现在要烦恼的是怎么享受栗总的‘贴身’照顾。”
被强调突出的“贴身”二字也不知烫了谁的耳朵。
一直在装忙公事的栗玦终于忍无可忍地丢了一记白眼,惹得红苗悻悻离开。
活跃气氛的人走了,室内安静得不成样子。
病床摇起的角度其实刚刚好足够两人对视,但一个埋头电脑,一个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
医院的冬景看着格外萧瑟。
一棵棵并列的白杨树,伸长无数枯枝直指着天空,天际的树枝正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北风又要吹起了。乌鸦低空飞行,偶尔发出几声惨叫,距离春天还有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