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王有那个意愿,完全可以在两边自由横跳,外带戏耍把式的。
小王心下了然,听出华特助言辞中的善意,故而回道:“你家遭逢变故,我们同事之间却都不知情,也没帮上什么忙,真是抱歉。”
“哪里的话,要真这么说起来,你手臂受伤我也没上门看望。”
“这样客气来客气去,感觉特奇怪啊。”
“是啊,有栗总这个桥头堡在,我们俩其实都很熟了。有件事还真要你帮忙,先前我都和其他人解释过很多次了,但大家似乎还是存有误会,以为栗总怎么个折磨压榨我法。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是单亲家庭,我妈妈对我来说很重要,用以她刚查出脑瘤的时候我一下子崩溃了。挺没出息的不是?可这种愁是渗到骨头里的,我没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小王听了不免心下一恸,少白头的真相竟是如此。从起初的震惊悲痛到如今的接受现实,他一定走过一段旁人难以想象的曲折之路。
因而在归程的路上,小王仍惦念着该如何尽己之力向华西铭伸以援手。
“不用太担心,他已经度过最难的一段了。”
“也是哈,那个,栗总你借了很多钱给他吗?”
眼波轻转,栗玦是什么人,打眼便瞧出小王心底流淌而过的点点内疚,恐怕她曾经也是被那些无中生有的小道消息蛊惑的其中一员。
栗玦倒也并不气恼,只是感到奇怪。
她看起来真的这么不近人情,甚至穷凶极恶吗?
乃至于把小鲜肉逼得一夜白头?
栗玦一时的走神令王语非以为自己不应该对一个数字刨根究底,她给自己打哈哈道:“不方便说就算了,我随便问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