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介意，你把外星人的情报去分享给你前任老板。”

“一份工作领两份钱，不是挺好的么？”

娜塔莎把自己的长发从领口抽了出来，蓬蓬松松的披在肩膀上。

“所以你其实是知道，我是来当间谍的对么？”

“我想神盾局的情报里，应该会写着：‘托尼·斯塔克，是这整个地球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这句话吧。如果没有，请你通知尼克·弗瑞尽快加上，完善你们的资料库。”

娜塔莎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洛伊和老管家都不知道你来的目的，他们都是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跳槽。”托尼看着散发着独特风情的红发女特工，“不要告诉他们真相，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陪伴他们几个月的你，是个间谍，他们会伤心的。”

“做个选择吧，娜塔莎。留在这里，或是离开。”

“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娜塔莎低下了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渴望刺激，但是为苏联、为神盾局做任务从来不是她想要做，而是她能做到的事情。

她想要什么呢？

娜塔莎想起托尼刚刚提到老管家的时候，这段时间老管家想要培养她成为斯塔克管家的继承人。即使娜塔莎曾经明确表示了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愿，老管家把她当做亲女儿一样对待。

这段时间，在斯塔克的日子，娜塔莎虽然一直要伪装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佣，但是她感觉到很快乐。哪怕每天讨论得都是生活琐事，哪怕每天有好几个小时的无聊，哪怕要每天听老管家唠唠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