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睦顿了下:“‘相见恨晚’的‘相’,‘’和睦‘的’睦‘。”
猜想又一次被坐实了,和往常一样,当成功通过旁敲侧击揭晓一个预定的情况,陈九棋会自然生出一种满足与兴奋,这种上头的感觉甚至有点上瘾,使得她一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喜欢通过斡旋与太极做调查。
怎么说呢,这种行为的外在,是一种不违背道德,在可能工作中甚至像梦境世界这样时常具有非现实元素的情景里,都能称得上“聪明人”的表现,甚至可以理解为,金融人对“信息不对称”本能厌恶的实际应用。只是在情感关系里,也能非要掌握比对方更高质量的信息吗?
陈九棋的心理医生暗示过她答案是“不应当”,不过她当时怀着微微的歉意,表示自己似乎不太可能克服这种控制欲,于是她也接受当这种“聪明人”的负面影响,即在信息不充分的条件下只会变得极为焦躁,愈发想要攫取信息,愈发得不到,最终陷入恶性循环。
“为什么叹气?”相睦听到陈九棋“唉”了一声,就问她。
“你会隔音吗?我们两个聊聊。”
相睦放下刷油的刷子,右手设了个对应晏宁修为的障,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了。
“相睦有双’目‘双’土‘,还多了个’木‘的偏旁,让人觉得和一个名字的结构分外相似。”陈九棋没看她,垂着头拨弄剩下的魔兽肉,“是吧瞿封杨?”
相睦错愕地看着她,很快又冷静下来:“嗯确实,你怎么发现的?”
“你也没太遮掩吧?你这个态度和行为,谁都会发现疑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