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还好吗？”程锦之问道。

容姒摇了摇头。“他的情况有些糟糕。”

说到容湛，容姒的神情又有些自责了。“我没有照顾好他。”

程锦之看容姒这个样子，又搂住了容姒的脖颈。容姒手腕一颤，便搂住了程锦之。两人静静地拥了一会。“不关你的事。”

程锦之不喜欢容姒的责任心，本来就不关她的事情，是容湛自己要进娱乐圈的。

容姒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程锦之的腰身。程锦之直起了身子，让容姒靠在她的脖颈上。车里已经很暖了，容姒靠在程锦之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程锦之拿了车内的薄毯，给容姒轻轻地盖上。容姒便在她怀里睡了一会。程锦之抚摸着容姒的长发，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容姒的眼底。有些青黑的眼窝，似乎很久都没有睡觉了。容姒现在除了工作，还要陪容湛去做心理复健。容湛离不开容姒了。

容姒只是睡了一会，又惊醒似的抬起了头。程锦之紧紧地搂住了容姒的肩头。“容姒是我。”

“嗯……”容姒喘了一口气，从程锦之的身上起来了。“我睡了多久？”

“没有多久。”程锦之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容姒揉了揉眼睛。“我先送你回宾馆，等会再来看你。”

“嗯。”

很快又下雪了，雪花飘在窗框上。程锦之看着雪花，她的手慢慢地扒在了窗户上。窗户上起了一层白雾。程锦之修长的手指在窗户上划着。以前就是这样，上学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她便坐在车里在窗户上画点什么。冬天的时候，喜欢画花朵太阳。

程锦之不自觉地划了一个字，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