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白踩在柔软的毛毯上,就这么一步又一步地把苟羽逼到了桌边。傅辛白低下头,苟羽后退半步,菊花肛上了桌角。擦,这宾馆的桌子也太不人性化了吧?在傅辛白的“逼迫”下,苟羽的两只手握住了后边的桌角。傅辛白抬起了手,手放在苟羽光滑的脖颈上。“又想躲哪里去呢?”

“又想躲多久呢?”傅辛白说道:“是我把你伺候得不够好吗?”

“你昨天紧紧地夹着我,让我不要停呢。”赤裸的傅辛白贴着苟羽,她的脸贴着苟羽的侧脸上。“对我公平点。”

“告诉我时间,好让我去找你。”反正傅辛白就是跟她耗定了。

“这件事,有点大。我要回家找妈妈商量一下。”不管了,拙劣也好,没底气也好。

傅辛白这才抬起头,拿了戒指,非常认真地给苟羽戴上。“好。”

“别出了门就摘掉,这枚戒指和我订了契约。你一摘,我就能感应到。”傅辛白贴着她的耳朵,舌头还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还契约?老年痴呆傅辛白也没够年纪啊?单纯的失心疯?反正出了门,苟羽就把戒指摘了一半。摘了一半,又觉得被傅辛白舔过的耳朵有点发烫。没摘了。苟羽会回家吗?当然不会,是她脱身的托词而已。只是……写字的时候,又看到手上的戒指了。偷拍的时候,又看到手上的戒指了。连伙计都问她是不是订婚了。

“好玩。”苟羽摘掉戒指,放进了兜里。晚上洗澡的时候,戒指又从兜里掉了出来。声音有点清脆,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浴缸都要被她拆掉,她才从缝隙里把戒指抠出来。

“苟羽啊,妈准备回老家。你有什么想吃的土特产吗?”

“回老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