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王储拎着菜,倒是很开心地开了门。
“回来了。”阎惊寒放下手,便没有去摸后颈了。
晚上王储给阎惊寒涂药的时候,手指也贴住了阎惊寒的后颈。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能闻到王储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王储凉凉的手指,让她的后颈有些不舒服。应该说,让她的身子有些别扭。
“弄疼你了?”王储的手也不揉了,侧头看着阎惊寒。
阎惊寒摇了摇脑袋。“没有。”
“你先睡,我去打扫一下厨房。”王储说道。
“不用,我明天自己打扫。”
“没事。你躺着吧。”涂了药,王储便下了床。
“这样你都不心动?”叽咕探出了头。
阎惊寒将叽咕按了回去。“睡觉。”
“好好,我睡觉。”叽咕说道。
等叽咕趴在枕头上的时候,阎惊寒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药已经干了。后颈好像没那么发热了。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吧。
“惊寒,这里。”穿过训练场,阎惊寒便看见了奢远。
几天没见奢远,奢远又瘦了。“我查到了一点,前一阵子,研究实验室的好几个专家都被换了下来。”
“被谁?”
“军队里的将军。”奢远顿了一下。“和王室的关系很密切。”
“你是想说,和全王子的关系很密切吗?”阎惊寒神色一凛。
“不单单是全王子,他和王储的关系也不错。”见阎惊寒低着头,奢远又开口了。“惊寒,我知道你现在怀疑全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