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斯数感觉自己是被扔到车上的,刚起身,便听到年乔细柔的声音。“别动。”
灯亮了。
年乔的动作非常熟练,取了冰块,又用毛巾将冰块包裹住。年乔脱了丁斯数的高跟鞋,又轻轻按压丁斯数的脚腕。“疼吗?”
有一点疼。低头一看,脚腕肿老高了。丁斯数拧了一下眉头。
年乔蹲着身子,用冰毛巾敷丁斯数的脚腕。
敷了很久,年乔还给她涂了药油。感觉差不多了,年乔也没起来,一直垂着脑袋。
这会丁斯数才感觉到,年乔好像有点不开心。
“那个……我不疼。”丁斯数说道。
“不是我让你穿,你脚腕也不会肿。”
“那倒是。”迎上年乔的目光,丁斯数也住嘴了。“也不是……嗯……”
人家都“失恋”了,出于人道主义,也不能打击人家。
“年小姐。”见年乔垂着眼睑,丁斯数又开口了。“我觉得还好,尝试一下也挺好的。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女人。”
年乔笑了一声。“你本来就是女人啊。”
丁斯数耳朵有点红,挠了挠耳朵。“我爸啊,从小身体力行地教育我,不要把自己当女人。”
本来就是啊。哪家的父亲,会对稚幼的女儿说“男儿志在四方”的?
“你爸挺有意思的。”
“后来去非洲,就更加了。”丁斯数说道。
年乔笑了笑,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光。“其他不知道,非洲我是知道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