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张队长,这个厂房因长期亏损在6个月前被重石集团低价收购了。”
张靖弛带上手套,接过那封遗书。比起遗书来讲,这更像是一封——血书诅咒信。
“奸商重石侵占土地!和开发商狼狈为奸!官商勾结!不得好死!”
将信递给身边的检验科同事:“拿去验血迹字迹。”
转头问接警的男警员:“开发商是谁?”
“万景集团。”
“顾家?”
“对。”
张靖弛皱眉,凝视着地上的红砖头不语。
“老大,这基本可以定性自杀了吧。”
同组的年轻小警员探过头,拿起手上的记录本给张靖弛扇起了风。
“谁告诉你是自杀的?”
小警员一愣,有些不确定道:“现场没有打斗拖拽的痕迹,还有遗书,明显是不满自己破产之后刚卖了地就拆迁,想不开自杀了。”
“哦,没有打斗拖拽,你看周围有监控吗?”
小警员四下看了圈,刚施工的拆迁现场,哪来的监控,最近的一个都要在百米开外,而且这种老城区,监控还真不一定好使。
“这……”
“如果所有事情都如眼见,那这个世界上就没那么多疑难案件冤假错案了。我们也不用待在刑侦队里掉头发,都回家喝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