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的不相见,其实不单单是楚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童浴沂又何尝知道该怎样面对?
“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一句的?”
楚燃站在原地,重新看向童浴沂的眼睛。
“我……”
我很想你。
要怎么说出口呢?明天,自己还要去提审她的父亲。
“如果你说完了,就请离开吧。”
“童童…”
做梦都想唤的名字,终于,又可以当面这样叫她了。
童浴沂隐在身侧的右手,指印一点点深陷。幸好,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既然你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童童,你别这样,我对你是……”
“楚燃!不准,你再这样叫我。”猛然转头,童浴沂双目泛红,瞪着楚燃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想起是我一步步,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想起自己是有多愚蠢才会相信你。你不用再对我虚情假意了,也不用对我心怀愧疚,我不需要。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童浴沂一字一句砸落在楚燃耳中,此刻她只觉心口处每一下的跳动,都牵扯撕裂着肺腑般的疼痛。努力吞咽下口水,连同即将流出的眼泪一并吞进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