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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就不用说了,只是谁会这么做呢?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如果是因为童伯远的案子,童伯远自己都供认不讳了,夏一除了做污点证人和追责当年的事外,并没有其它了。”

楚燃看着车窗外的行道树,新铺的柏油马路沥青未干,不知道是哪辆车不自觉地碾了过去,留下了一段长长的印记。心里不好的预感再次隐隐升腾,她从张靖弛放在车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烟嘴有淡淡的甜味,劲儿也比王智他们抽的要小些。

“我总觉得比起一般的谋杀,这更像是仇杀。”

张靖弛瞟了她一眼,“少抽点吧,我都准备开始戒了,你别学这个。”

车子继续向前,片刻后张靖弛才又开口:“仇杀?你是说……蒋阔?”

“除了他我想不出谁和夏一有什么深仇大恨,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不是和童蒋有牵连的话……”

“这个节骨眼上,栽赃嫁祸也不是不可能,虽然蒋阔为当年的事报复的可能性也有,但夏一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重病老人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唉。”楚燃长叹一声靠向警车座椅,“也许他就是个变态呢,毕竟这么多年在仇恨中生活,也许早就心理扭曲了。又或者他还有其它人命案,也不差夏一这一条了。”

张靖弛听罢默了默,脑海里不由联想到另一桩人命案。

“你还记得在东区跳楼自杀的那个服装厂老板吗?”

楚燃闻言一愣,不明白张靖弛怎么跳到那儿去了,“记得啊。”牵扯到重石的人命案子,她这记忆尤为深刻。

“我们查到过他在跳楼不久前去过蒋氏,也就一个礼拜吧,回来就自杀了。”

“你是怀疑……蒋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