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真有可能,很符合对方的作风。

“哦对了。”家入硝子突然想到什么,“说起来,下个月就到五条生日了吧?去年这个时候他可是问高专的所有学生都要了一圈礼物,可真没把我们当外人。”

顺手夹了一块娃娃菜送入口中,晴里也想起了这茬,边咀嚼边口齿不清地回答:“啊,去年我是临到头才得知这件事,便送了悟一条围巾,哦,我自己织的。”

闻言,夏油杰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的技能点是不是点得有哪里奇怪?”

“艺多不压身,多学点东西总没有错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到呢?”晴里捏着筷子在空中点了几下,讲得头头是道,“比如我在跟着大伯学习格斗术时也没想到后来会当咒术师嘛,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说罢,他颇为苦恼地按着太阳穴:“虽然今年给悟的礼物能提前准备了,但是我还没想好送什么,毕竟他好像什么都不缺的样子。”

“嗯大少爷是这样没错,但即便如此,他去年还是把我们都祸祸了一遍。”一回忆起当时那个情形,家入硝子简直想翻白眼。

最后他得出结论:“或许就是享受这种迫害别人的过程吧。”

思及去年被无良好友折腾得够呛,夏油杰不能更认同地点头附和,连着灌了几口酒后直接上脸,尽管只有十几度喝多了也会一定程度的影响思维,但比起五条悟那个一杯倒的不知好了多少。

一时间,被酒精刺激得情绪越发高昂的二人兴致勃勃地给当事人出谋划策,尽讲一些馊主意,而晴里也乐得跟他们瞎侃,却也否决了不知多少个缺德点子,思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干脆躺平放弃了思考。

与此同时,锅里的菜终于见了底。

晴里赶紧喝一口气泡酒解腻,头疼地闭上眼捏了捏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