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噗嗤——”

穆清颜身上，无尽的秩序规则枷锁，立刻发生恐怖的爆炸，但那爆炸，却没有伤到她分毫。

只是，如今她已经老去，化身一名老妪，身体都近乎腐朽，白发苍茫，发丝如雪，洁白刺目。

她脸上有了密集的皱纹，再不复过去的荣光。

“你的精血，要被我抽离，炼化成最圆满的魂液。可惜你真是废物，竟是还没有凝练出命魂。不过，也好，我要你在恢复记忆之后，在痛苦中看我凝练姜雨凝那小贱人的命魂。”

邪魂说道。

穆清颜目光自迷茫之中恢复，天地间，便只有血光。

她的身体已经苍老，但她的心灵，更加苍老和疲惫。

逝去的记忆回归，那无尽苦痛和自责，如万千毒虫在啃噬她的心。

她眼神悲绝、悲哀的看着恶念邪魂、又看向了已经如傀儡一般的周衍，忽然眼中有无尽柔情呈现。

“当初上一世，强行占有我、虐待我，侮辱我，是恶念状态下的你吗？”

穆清颜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问道。

“是本我，但只是魔心不自控情况下，而我，从始至终不会对你有兴趣。”

恶念邪魂冷笑道。

“那……”

穆清颜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依然颤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