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伴安慰道。
“那个人在干嘛?”
姑娘突然注意到过道另一头靠窗座位的一个青年。
“他是在念佛吗……”
“可能吧……”
“和尚?俗家和尚?哦!难怪他戴个绒帽子,把光头遮起来。”
他们闹得快和好也快,俩人迅速开始八卦起来,姑娘又恢复了笑颜,不断偷瞄隔壁的“和尚”。
梁左则是只能够安慰自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我这是和尚吗?这叫板寸,少见多怪。
今天可是自己十八岁生日,要开心。
刚才他双手合十是在给自己许愿,生日蛋糕就用飞机餐中的小面包来代替了。
新的一年,也要让每一天过得有意思。阿弥陀佛。
他看向窗外。夜空依旧黑得像化不开的墨,闪电偶尔在其中穿梭。他已经习惯飞机的节奏,半个小时的起飞,半个小时的降落,这期间都是在云层和云层下穿梭,也是最颠簸的时候。
今天天气状况明显不如人意。
不过他可是在骆驼背上也能够睡着的,所以这点小问题根本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