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左硬着头皮给他打招呼:“刘先生好。”
刘先生仿佛根本没听到一般。
梁左只能再说了一声。
“我聋了吗?我听不到吗?”
看来此次他心情不怎么好。
梁左小心避免激怒这个有些敏感的人物:“刘先生,这次我和韩靖一人担保一人进入蓬莱,就是他们两位。”
“进去,进去,别烦我。”
不耐烦地摆摆手,刘先生用手指在船身上摸索着,神色专注。
韩靖突然道:“这艘船被袭击过。”
“你说什么?”
刘先生扭头,锐利的独眼仿佛越过了视网膜直接刺入与他对视的人的神经元中,让人双目隐隐发痛,在场四人下意识不敢看向他,身体反应也变得迟钝许多。
韩靖缓缓抬起头,平静地说:“这艘船,被袭击过,现在已经受损严重。”
“你们,上车。”
刘先生指向其他三人,在梁左的带路下,阿难和陈又廷跟着他一起走入船舱。
“你有什么依据?”
刘先生依旧语气冷冷地问,手若有若无地放在腰间枪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