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冷漠。
于是梁左想到了一个人,东阳!
“啊,你好,哪位啊?”
东阳一如既往健忘,半晌才想到:“啊,是你。我在解剖尸体,你说。什么?我当然会。”
不过东阳最后拒绝了梁左的要求。
理由是:“没意思……不想做这种东西,没有挑战性。挂了啊,尸体出了点状况,脑袋跳起来了……”
通信被切断。
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当你走得双腿酸痛时看到一辆公交车停在自己面前,你却没有钱买票。
梁左突然想起,好像有一个人还有一张票。
他决定试试,虽然并不熟。
“好。”
齐元斋一口答应,并且快速来到了他的宅子里。
他和之前在器木府时已经截然不同,身着一件咖啡色大衣,里头是一件黑色毛绒衬衣,头发依旧花白,精神很不错,步伐轻盈。
“你没有找韩靖?”
齐元斋奇怪道。
“找了……他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