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麻烦的是这水中有异常,梁左用手试了试,发现水里有一股巨大吸力,如果人陷入其中,很难发力,加之周围的气和元都来自于风暴处,想要汲取能量风险极大。
脚下突然一沉,梁左下意识手朝下一吸,空无一物。
他摇摇头,突然看到远处有一艘福船。
福船是古代四大船(福船,沙船,广船,鸟船)之一,首部尖,尾部宽,两头上翘,首尾高昂。它的两舷向外拱,两侧有护板。特别是福船有高昂首部,又有坚强的冲击装置,吃水又深,可达到四米,适合于作为战船。
那福船并不大,约莫三米长,在海浪之中摇摇晃晃,梁左借象飞龙之术,脚下一点,跨越二十几米的距离跃上福船。
站稳之后他发现这船极为坚固,虽然一直摇摇晃晃,却没有被颠覆的危险,也不知道船底有什么东西稳固重心。
梁左突然抬起头,就在头顶斜上方,漂浮着一面绸子质地的鲤鱼旗。黑鲤鱼嘴巴大张,迅烈的风让它身体圆鼓鼓的,坐在鲤鱼旗旗背上是一个男人,他紧张吃力地驾驭坐骑,在风中左右摇摆,朝着梁左的船斜冲过来。
“飞人”在空中跌跌撞撞,勉强迫降落在福船上。
梁左一看,哈,还是熟人。这个一脸坚毅,看向梁左的双目由警惕道惊愕,不是弗拉基米诺维奇曾经的跟班藤村圭佑又是哪位?
“梁左阁下?”藤村圭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试探性问:“是你吗?还是我产生了幻觉?”
“是我。”梁左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好久不见。”
自从经历了不少生死,在炼狱之中见识了真实战场残酷,梁左就对于曾经的朋友们特别怀念和亲切。毕竟,每一次见面说不定就是永别。
藤村圭佑脸色有些发白,他身着黑色武士服,腰间宝刀“鬼切”寸步不离。
再三确认,藤村圭佑松了口气。
梁左也哈哈大笑:“我看到你的名字在涅槃班,还说怎么你一直没有出现,原来在争道传者身份啊。”
藤村圭佑苦笑:“实在难为情,原本我是想要进入第七层进修,没想蔡确先生将我的名字写在候选人上,不得已,只能来这里争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