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那玩意儿脏兮兮的,我可受不了。”
说话间萧曼要乘坐的地铁到站了,她跟着人流挤上地铁,“那我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扪心自问,其实萧曼挺不喜欢猫的,或者说她有点怕猫,只因她还是个熊孩子的时候玩邻居家的猫咪,捏了人猫咪尾巴,被猫狠狠挠过一爪子。
那只猫爪子不长,挠着并不怎么疼,疼的是后来萧爸萧妈带她去打的那一阵狂犬病疫苗。萧曼被猫挠了都没哭,打针的时候却哭了个昏天黑地,从此年幼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导致她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么软绵绵毛茸茸的小猫咪。
给猫喂食?还是算了吧。萧曼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手臂,又回想起了那一天被和蔼可亲的护士按着打疫苗的恐惧。有些事一次就够深刻了,她可不想再经历一遍这种恐怖回忆。
……
余妙音是被冻醒的,她感觉自己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周围围着软软的长毛毯,不过那毛毯冰冰凉,没有丝毫温暖。余妙音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怎么努力也睁不开。余妙音想站起来,可她四肢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徒劳地在地上划拉几下,最后终于放弃了。
我这是在哪?余妙音努力回想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和学姐一起看了场电影,后来收到了老妈哭诉的电话,再后来……再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余妙音又试了试,眼睛仍旧无法睁开,她张嘴,尝试发出点声音向外界呼救。
“喵……”
轻如蚊蚋的声音从余妙音喉咙里发出来,吓得她赶紧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