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不屑地撇撇嘴,扭头就走,一路横冲直撞,谁都不搭理。
明艳不回家之后,明烺对她就跟流放了似的,不闻不问,哪怕她天天和屈和风一块混明烺也不管了。
在明艳看来,屈和风这人干别的不行,论起玩乐,他能玩出花来,要么明艳从小能和他玩到一块去呢,这就叫物以类聚了。
“哎,你回来之后这么见天地瞎混,你们家老爷子没找你麻烦?”某天,明艳公寓,她懒散地躺在沙发上,踢了屈和风的小腿肚子一脚。
屈和风叼根烟在嘴里,也靠得七歪八斜,烟没点着,边笑边含糊答道:“他老人家管我爸和我叔都管不过来,哪有功夫管我。”
“你爸和你小叔还没斗完呢?不是,你家也不缺钱啊,不就是个家主的位子么,真那么重要?”明艳只把屈家那摊子烂事当做笑话听,嘿嘿直乐,“这俩长辈真是,绝了。”
“谁说不是呢?”屈和风也跟着附和,嘴里的烟叼得发苦,两根手指夹下来,问:“欣远真去非洲了?”
“啊,走了快一个月了。”
“她去那地儿干什么?”
“我哪知道?”明艳烦躁地抓抓头,“我现在就怕她回来,东西全让那个小演员给烧了,回来之后还指不定发多大火呢。”
“真烧了?”屈和风目瞪口呆,手上的烟都掉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