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这代嫡系只有您和徐兴言两个男丁,大哥,徐兴言暗中谋划多少年了,您不去铲除任他壮大,反而我只是个私生女,您口中的‘野种’,在徐家根基浅薄,只能仰仗大哥的照顾,根本翻不起浪花来,大哥怎么放过了眼皮子底下的老虎,把矛头对准我呢?这不是因小失大么?”
“这……”
徐溪晚见徐兴安还在犹疑,又说:“这次徐家的消息散步得这么快这么广,大哥难道真的以为背后没有推手么?”
“是徐兴言干的?”
徐溪晚笑而不语。
徐兴安已经动摇,仍然死鸭子嘴硬,“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故意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你好坐收渔利?”
“大哥,我只请你想一想,这个徐家,是我的威胁大,还是徐兴言的威胁大?说句诛心的话,就算有一天我们兄妹三人真的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大哥你收拾了徐兴言,还能剩三分余力,对付我绰绰有余,可如果你先与我斗得两败俱伤,任徐兴言壮大,你收拾了我,纵使还剩七分余力,能对付得了徐兴言么?”
徐兴安沉默不语。
徐溪晚知道,他这是已经被自己说服了,“大哥,请你好好想想妹子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会议室出来,徐溪晚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才给薛曲双打了个电话,“事情办得怎么样?”
“学姐,按照你说的,今天又买进了徐氏不少散股。”
“小心点,千万别漏了马脚。”
“放心吧,都是专业操盘手,账户分散,没人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