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再对林幸抱有肮脏的想法,只是这些阴暗的心思被徐溪晚压在了心底最黑暗的死角。
那个意外的吻是一根引线,把阴暗之外包裹的那层若无其事的遮羞布烧得灰都不剩,让徐溪晚的龌龊心思再一次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中。
真卑鄙。
空旷的房间里,徐溪晚听到无数个声音对着自己唾弃。
居然试图染指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而且那个孩子,那么全心全意地信任你。
太卑劣了。
畜生。
两人各怀心思,第二天早餐居然很默契地错过了,林幸借口要去公司上班,起来的很早,而徐溪晚则等林幸出门之后才慢吞吞去了餐厅。
“咦,姐,真是稀奇啊,往常这个时候你和小幸不是早走了么?怎么你这个点还在吃早饭啊?”徐亦晴打着哈欠进餐厅,见徐溪晚还老神在在地在餐厅里看晨报,略有些好奇,“姐,你脸色好难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徐溪晚合上报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