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说完这些话,等待林幸的回答,没想到林幸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随便乱亲你的?”
“不是么?”
林幸自嘲似的轻轻笑了两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是。”
自己真是个笨蛋,还以为因为那个吻,晚晚就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没想到徐溪晚只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想亲谁就亲谁,喝醉酒撒酒疯,只要逮着个人就能随便乱亲。
亲吻这么亲密又神圣的事,除了徐溪晚,从小到大,林幸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可惜徐溪晚不知道。
原来在徐溪晚眼里,自己压根还没长大。
林幸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徐溪晚,“晚晚,我今年十八了。”
徐溪晚点头,“我知道。”
林幸笑得干涩,“你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