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住门也不全是好事,对双方来说都是问题。
好在门的距离非常窄,多几个人就活动不开。
宁匀的手下集中起盾牌,在门边排成密集队形,自己冲不过去,对方也冲不过来。
而水枪在盾牌后面待命,如果对方有放下盾牌挥舞刀剑的时候,立刻攻击。
这样,宁匀就和科蒂斯在门两边对峙,两边的队伍都举着盾牌,随时可能再次发生冲突。
科蒂斯实在没想到会发生叛乱,尤其是从后面开始,自己一切的精力都集中在车厢前面,都在注意维尔福德,反而忽视了身后的问题。
到现在科蒂斯也没想明白叛乱怎么可能成功,如此严密的制度,怎么可能会有叛乱的余地。
但是看着手里缴获的盾牌,科蒂斯仿佛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叛乱?”科蒂斯大声问道。
“日本人反抗美国人暴政,还需要为什么吗?”宁匀不屑道,“这是天然的政治正确!”
“就是,我们连饭都吃不饱,你克扣了维尔福德的蛋白块!”小林五郎高声叫道。
科蒂斯摇摇头:“暂时的限制,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为了推翻维尔福德,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能吃饱穿暖!”
“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吧!”迪夫讽刺道。
谈话进行不下去,双方的理念根本不同。
科蒂斯最信任的副手埃德加走到科蒂斯身边道:“打吧,他们不是我们对手。”
“再等一等。”科蒂斯摇头,“还不清楚他们的手段,时间站在我们这一边,时间越久,恢复体力人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