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凯特尼斯决定,要尽量少跟他接触。

回到包厢时,火车正停在一个站台检修,凯特尼斯赶快打开窗户,把妹妹波丽姆偷偷留下来,见面时塞给自己的属于艾瑞克的肉松饼扔出窗外,猛地关上了车窗。再也不要有,不要有他的任何东西。

别了,友臣!

冷淡到不告而别的凯特尼斯,让宁匀反思自己的行为,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

这并不是一个非常难解的问题,思维陷入了误区,总以为最后会两个人活下来。

但这里的人不同,虽然算不上祖祖辈辈,但足足七十四年只有一个人在饥饿游戏中活下来。

从孩童时就一遍一遍加深的恐惧,全都是被杀死或杀死竞争对手,又怎么可能正常处理和竞争者的关系。

……

艾菲叫宁匀去吃晚饭,跟在她身后,走过摇晃的过道,来到同样华丽的餐车。

精致的餐具已经摆好,宁匀坐下后不久,凯特尼斯也进来在身边坐下。

晚餐开始了,菜一道一道的上。

先是胡萝卜浓汤,然后是蔬菜沙拉、羊肉丁、土豆泥、奶酪、水果和巧克力蛋糕。

艾菲有点惊讶宁匀用餐的熟练流畅,就连凯特尼斯,也算的上举止得体。

“去年的两个选手用手抓饭吃,像猴子一样,真让我倒胃口。”艾菲擦了擦嘴,用拿腔作调的声音抱怨道。

这一定又是美国人的老传统,黑英国人口音。

凯特尼斯的妈妈是药剂师的女儿,原本是富裕家庭出身,教导过凯特尼斯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