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叹了口气，仿佛是对过去自身的总结：“也许是没有时间孤独，我们不是你们人类。”

王平章摇摇头，虽然没说什么，但神情尽是不信。

瑟琳娜无奈，过河拆桥是不对的，何况正在喝人家的血。

“你知道吗？有人说过，衡量利害的婚姻是合法的卖银。”

王平章一愣：“张爱玲？”

“谁？”瑟琳娜也奇怪了。

“你不知道吗？一名女作家，有幸与她认识，有一次听她谈到，‘结婚若是为了维持生计，那婚姻就是长期卖银。’，她准备将这句话写在她的小说里，书名都起好了，《倾城之恋》。”

王平章的眼神有光彩闪过。

华国的观众叹息，又是与历史紧密结合，明年张爱玲将出版她的小说——《倾城之恋》。

这时候想必已经写完。

王平章这家伙和张爱玲有点故事？太有趣了。

不过，是不是有点强行给欧美观众灌输华国文化呢？

学霸做的很好，也许有点刻意了？

……

瑟琳娜摇摇头：“抱歉，我没听说过。我指的是恩格斯，他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说，在私有制前提下，‘权衡利害的婚姻往往变为最粗鄙的卖银’。”

“英雄所见略同？”王平章眉头微皱，“不过我不太认同这句话，太冷酷也太残酷。”

显然，王平章不认同的是恩格斯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