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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忠于感觉,就难好好思考,我痛的想哭,却傻傻的笑。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谁喜欢天天把折磨当享受,

可是为情奉献,让我觉得自己是骄傲的,伟大的,

爱到飞蛾扑火,是很伤痛,我只是相信人总会被感动,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像我那么深的爱你为什么?

为什么……”

两人静静听着这首歌,原暮笑了。为什么?邱渝,为什么……

这笑容在邱渝看来很是刺眼,她无法抑制地拉过原暮,将她揽进怀里,明显感觉到原暮的身体一僵,许久才将双手慢慢环住她的腰。贴着原暮发烫的面颊,邱渝的手揽的越发紧些,就好像要将气力用尽,将原暮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就不去想什么师生,什么女女。

这一刻,就在这温暖的怀抱里,享受难得的温存。

隔了好几天,回忆起那个在寝室里的拥抱,邱渝的脸还是不自觉地会红到耳根。甚至于,在那个拥抱过后,她会想到原暮的嘴唇,嘴角永远上扬着的柔软的相当有质感的嘴唇,还有原暮身上淡淡的薄荷的味道。她难免会猜测如果吻上原暮的嘴唇,是否会像那个拥抱一样上瘾就此不再放开。这样的想法比邱渝发现自己喜欢原暮更让她惊诧。 摇着头似是要把这念头抛开,邱渝最终还是将之归结于因“sars”而来的不安全感。

同样的,许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关于咳嗽发热染上“sars”者的死讯,让人们感觉到了生命的短促转瞬即逝。

人们开始思考,假如没有明天,今天的他们会去做些什么,今天的他们会否有遗憾,会否有悔恨。马路上冷漠的行人,家里疏远的关系,竟因此而得以些许的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