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道:“我们可以先做那夫妻之事,这样你就只能嫁给我了,我不算别人吧?倘若你实在不愿嫁给我,就说自己失贞,然后选择出家或是去做道士。”
……
……
饶是宋则这几日已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此刻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看她用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荒诞不羁的话,她不知当气当笑。沉默半晌,宋玠已自顾自脱鞋爬上她的床榻,捂在她的身边,与她盖一床被子取暖。
宋则问道:“你可知婚前女子失贞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宋玠道:“我怎会不知,但此事你不外传,姨妈姨父自然也不会外传。谁知道呢。”
……
宋则又问:“那我谎称即可,为何还要与你……与你做那夫妻之事?”说到夫妻之事,她不争气地红了红脸。
宋玠理所应当道:“万一你娘要检查呢?说谎总得要圆了才行。”
……
“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呀,为何要与你。”
找别人,想找谁,亏她说得出来,每回都得给她气个半死。宋玠瞪着她,宋则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
“非要说原因不可?”宋玠闷声问道。
“……”宋则稍稍别转头,她的话里似乎没有要她说原因的意思。
勾着宋则的手指,宋玠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吧,为何要我亲口说出来?”
甩开她的手,宋则心想:她几时知道原因,几时要她亲口说出来?她要说什么?“你还是别说了……”
“不行。”宋玠的声音稍稍大了些,像是要豁出去似的。“既然你问了,我自然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