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骗我,还自认有理?”宋玠的理直气壮叫宋则无言以对。
“你怀疑我和于严搞七捻三,跟踪我,还自认有理?还是你想说,你就是天理?”
宋则着实没有跟踪宋玠的意思。昨日,她远远瞧见他们,心里确实有些不想承认的不愉快,但是她晓得宋玠若非有事不会去找于严。谁想到顺着风就会听到这么一出。她也觉得奇怪,为何贞娘听不见的话她可以听到。“我没有跟踪你,遇到你和大郎纯粹是巧合,我何至于要找人跟踪你,你!”宋则越说越生气,吧嗒一声把筷子捏断了。
“干嘛,赖不掉你还要打人,打人打上瘾了是吧。”宋玠突然想到宋则该不会是恢复武功,所以才能听见他们说话?要是她有武功,五感通透,别院这点距离听到别人说话并不奇怪。
但是她不讲,她就咬定宋则跟踪她,哼。
“你要我说几遍,我做的我认。你满嘴谎言,我确实不信你,但绝不会以为你和大郎有私情。”
“哦,你就笃定我心里有你,所以对我为所欲为是吧。你知道你这叫甚么?恃宠而骄。”
“你也知道这一点,分明就是你。”
“我甚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心里有我,所以随我为所欲为?”
以前这人不讲理,但还没有胡搅蛮缠到这种程度。宋则快要被她气死了,“没甚么,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