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宋宗主是冷感, 是过去经历造成的?这倒是有些难办。
诶, 等等。“可之前我们在镜湖边的小屋里,你明显很有些渴望啊。”
“甚么很有些渴望,那是中了媚药, 毒发。不如我寻人找些媚药来,再试试?”
“没用, 幻境里头, 媚药对你没用, 对我倒是有用。”
两人想到宋玠代宋则饮酒中玉堂春一事,均是好笑,相对莞尔。
“那回为何要自己捱过去?”凤妈妈可还给了那些东西,怕不是她自用的吧。“我明明可以……”
“你捱过去了。你能做到的事,没道理我做不到。”宋则一向是宋玠假想的目标和劲敌, 无论哪方面,宋玠都不想输给她。“哎,不对,险些被你骗过去。后来药性过去那次,你不是也有感觉嘛。”
这次那次的,好像她和她有过很多次似的。
宋则反问:“哪一次?你脱光了裸奔那次?”
“……甚么裸奔,我穿衣裳了好不好。”
“你还好意思提那次。那次倒是难得有点感觉,你却跑了。许是当日记忆太过深刻,后来便再没有过。”这话严格说来全是真话,那回她确是有感觉,宋玠也确是跑了,后来,后来她就进入心境,一直以别的身份与采花贼纠缠不休,直到现在。
宋玠仔细端详她,好一会儿才道:“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出不去对我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