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则摆手,“无碍。横竖叫费长老出钱。”
两人心头都是一个想法:牵什么不好偏牵头驴,真是什么人牵什么东西。
和驴一样倔的猪头。
总支支吾吾扯开话题也不是办法,江繁只好硬着头皮说:“宋宗主,请先恕我造次。你们的私事,按理说,我不该多事,只是……”
宋则淡然道:“无妨,你是她的至交,对她了解至深,有话直说便是。”
“至深倒不至于,只是相识略早罢了。”江繁道,“宋宗主想必也清楚,阿宝她成天以采花贼自居,与人态度亲昵,但为人相当规矩。”
规矩?宋则苦笑,相识最初,她何尝有甚么规矩。
江繁见状,亦想到当日之事,“宋宗主勿怪我交浅言深。阿宝这人,若非心悦,断不会与人亲密,就连同榻而眠,宋宗主怕是第一个。”
这话说的,好像在镜湖边那采花贼就对自己有意似的,宋则被她说的好笑,道:“江娘子,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吧?”
“正是宋宗主理解的意思,或许当日你与阿宝是初相识,但是阿宝对你并不陌生。从前我与她在洛水城时,时常听她提起有这么一个人……话说得不那么好听,有时咬牙切齿的,但是我听起来,倒像是爱恨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