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商定之后就出发了。
知道安祭一天没出酒店,徐串串给她打包了好吃的过来。安祭来为她开门。徐串串见她脸如菜色,黑眼圈很重,一点精神也没有,伸手去摸她额头。
安祭病怏怏地说:“放心,没病。”
“没病你怎么这样啊?受什么刺激了?不会是香橙又来骚扰你了吧?”
安祭像是没骨头似的倒在床上,冷笑一声,说:“为她伤神不值。”
收拾桌子时,徐串串发现烟灰缸里那几个东倒西歪的烟头,看她一脸颓败的样子,问:“你这是写不出东西,还是心情不好啊?”
安祭摇摇头,说:“心烦。”
“烦什么?”徐串串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对了,方沁爸爸出事了你知道吗?”
安祭眼眸闪了闪,“嗯”了一声。
“那昨晚你和她……”
“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安祭故意打断她。
徐串串成功被她岔开话题,说:“给你带了生煎包还有烤鸭饭,起来吃点呗,冷了就不好吃了。”
一个晚上通宵,加上一天没进食,安祭确实饿了。
“挺好吃的。”
“那你多吃点。”徐串串坐在床沿,掏出手机,“慕容应该到医院了,我问问她方沁爸爸怎么样了。”
安祭咬了一口被荷叶饼包住的烤鸭,眉心一挑,没有出声。
消息发出去很快就收到慕容诗的回复,徐串串看完内容,转述给她:“做了手术,已经脱离危险了,就是还得住院,方沁这几天可能都得在医院里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