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个时候,伊清的嘴也不停:“你知道那所谓的‘女泣’是什么吗?”
和鸾梧分开,令祝枝寒的心情有些不虞。
契约令当初的她摆脱魔雾纠缠,也使得鸾梧的精神状态趋于稳定——但这种稳定是不稳固的。
祝枝寒不希望鸾梧离开她的身边。
于是她也没有和这只魔虚与委蛇的兴致,淡淡道:“不是说是颗宝石吗?”
“自然是颗宝石。”这次卖关子成功了,令伊清分外得意,“只是这宝石非同一般,不然也不会引起吾主的兴趣。它呀,背后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祝枝寒兴趣寥寥,然而只听伊清下一句说:“是一女魔求而不得的故事。”
祝枝寒看向她。
伊清神色未变,好似只是在向她卖弄自己的学识:“据说那是在远古时期,群魔还未被封在这深渊之前的事。那女魔是生于极昼海的天生之魔,昼魔一族的小公主……”
所谓求而不得的故事,大多大同小异。
无非是一方单恋,苦苦追寻而又碰壁,对方心若铁石,那位极昼海的小公主奈何不得。
“她们也算是至交好友,但小公主始终越不过最后的那一层。”
“后来,对方为了竟为了一个人族绝然离去,别说越过朋友的界限,连等回那个人的机会都不得。”
“小公主在极昼海边枯坐七天七夜,最后流下一颗血泪。”
“这颗泪便是我们此行的目标——‘女泣’。”伊清不知从哪摸出来一面扇子,轻摇,“听此故事,有何感想?”
祝枝寒思索片刻:“魔本无泪,这‘女泣’果然价值连城。”
伊清:“……”
祝枝寒瞧他的模样:“看来我这回答,怕是令阁下不满意了。阁下又悟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