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霆。”

冉酒发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想起过这个人了,要不是容汀提起来,她猴年马月才能记起他。

她哼笑:“傻兔子。”

容汀承认:“我确实好讨厌他,什么都和你捆绑在一起,我那阵子不太舒服。”

冉酒拉着她的手晃了晃:“你放心吧,我不喜欢不怀好意的男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男的,和总是觉得能凌驾于别人之上的男的”

她又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但是来了你家,真的很有安全感,我从来没排斥过任何人,你的舅舅们也真的很好。”

“你们家好温暖,让人很舒服。”

容汀以往的猜测有了些依据,听了冉酒的话,不由自主想她的过往到底是什么样的。

冉酒从未和她说起过多关于原生家庭的事情,让容汀觉得她应该和原来家庭关系淡漠。

无论是在云南的那段日子,还是在草原上的那段日子,以及她高中那段空白,她忽然有了很强烈的了解的欲望。

可是她又生生克制住,知道冉酒既然不愿意说,应当是很难以启齿。

她不能揭她的伤疤。

冉酒叹了口气,侧过身子的时候忽然小声吸了口气。

“怎么了?”容汀警惕地凑过去,只见她捂着脖子,有些痛苦的模样。

冉酒摇摇头,“没什么,刮痧的地方蹭到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