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冉酒曾经的家,这次却到了家门口进不去。
冉酒喊她进来,她收回了视线。
两个人都不穿拖鞋,地暖太热了,光是站在地上一点都不冷,还很舒服。
容汀刚把两个行李箱挪到拐角处,冉酒蹦过来,一手抹开她额头的碎发亲了一口。
容汀哭笑不得,自己拿手蹭了下被亲的地方,“我出汗了。”
冉酒才不管,她想做什么做什么,她从自己那么小的包里变魔术般掏出来一瓶酒,很豪迈地搁在桌子上。
容汀凑过去看,是马奶酒的标志。
“喝吗?”冉酒眨巴着眼睛,里边的光分明是馋。
容汀为难地看了下48度的度数,想起冉酒说过马奶酒能放倒一匹马,那放倒她更不成问题。
她说:“我要是醉了怎么办?”
冉酒抛出一个个诱惑:“不是说了嘛,晚上我陪你睡。我看着你,明天我们去野骑,可以睡帐篷,去看星星”
容汀:“我喝!”
她心里被猫尾搔弄的痒,就答应了。
冉酒找了两个很普通的宽口玻璃酒杯,两个人就倒满一杯干一杯,加上这样的酒喝起来一开始没感觉,越喝却越晕困。
等真的发现醉了,已经被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