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血泊里的女人一声不吭,仿佛受罪的不是她一般。
又是这样的眼神!
严听雪气得发抖,“既然这样,我便剜了你的眼,一青!”
那名唤一青的护卫上前,抽出佩剑。
“主子!”苟栀见势不妙,正巧见到有人匆匆从另一边赶来,指着那人说道,“主子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来找您的?”
严听雪顿住,顺着苟栀的手一看,脸色一变,低语:“该死的,一定是我爹叫我过去,是谁把这边的事传到了我爹耳里?”
一青将半抽出的佩剑又收了回去,恭敬地站在一边。
严听雪猜的不错,来的那人是主殿侍奉的,来这里是叫严听雪过去,说是宗主找她有事。
严听雪想问问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要把她叫过去听训,但她不问也知道,来的这人,必然只会重复之前的话,一句都不会多说。
宗主传唤,她只能听话,闷闷不乐地往主殿走。
苟栀连忙跟上去,一旁的一青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这事才算是告一段落,有人心软,把那女人抬起,要将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
“西霜,你何苦呢,严听雪心肠歹毒,偏偏又是宗主的女儿,你像苟栀那样服个软,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看你说的,谁做得出苟栀那样不要脸的事啊,我可做不出来。”
“我就说说,要我我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