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许多,却唯独没想到苟栀刚进院子,就是一声响亮又凄苦的呼唤。
“主子!主子啊!”
门随之被破开,苟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进来,坐在地上,宛如泼妇骂街。
“主子您要替我做主啊!”
严听雪差点跳起来,躲开苟栀的“咸鱼手”,“做什么,好好说话!”
“我命苦啊主子!”苟栀从怀里掏出手帕,用力擤了一下鼻涕,期间用力过猛还咳了几声。
“说话啊,怎么了?那女的不愿意吃?”严听雪猜测道。
苟栀嫌恶地把有鼻涕的手帕扔到一边,摇摇头,“那倒不是,西霜见识了主子的厉害,听话得不得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那是怎么了?”严听雪想了想,带着威胁问,“你把药弄丢了,或者是私吞了?”
这罪名怎么能认呢!
苟栀瞪大了眼睛,委屈道:“主子,您怎么能怀疑我对您的忠诚呢?”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说说,是为什么!”
说到正题,苟栀嘴巴一瘪,嚎啕大哭,“主子啊,我被人欺负了呀!”
“啧,别哭了,别人欺负你,你不会欺负回去啊!”过了一会儿,见苟栀还在哭,严听雪不耐烦地制止,“你说说,谁欺负我,我叫一青去割了他的舌头!”
“是苗珊珊!她用四品的药换走了主子给我的八品的药!”苟栀连忙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