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了洗碗筷的声音。
见她又安静了,严听雪又不开心。
“以前我姓季,叫季柳!”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苟栀手一抖,一时没拿住碗,掉在锅里发出好大一个响声。
严听雪问道:“这个名字很特别吗?”
苟栀定了定心神,“对我来说很特别。”
“她是你的什么人?”
“……很重要的人。”
严听雪没来由心里一阵烦躁,并且越来越严重,想把苟栀的心挖出来,把那个人抠出来扔掉。
“那就从现在开始忘了她吧。这是我的专用名字,别人都不许用!”
苟栀笑笑,“没有别人。”那个人你永远也看不见,算什么别人。
洗完了碗筷,苟栀擦擦手,把碗筷重新放好。
“洗完啦,主子我先走啦。”
“去哪儿?”
苟栀打了个哈欠,“昨天没睡好呢,想补觉了。”
严听雪低声嫌弃了一句“猪精”,倒也没反对,她自己也清楚,苟栀是因为谁才会没有休息好的。
“这两天都不用过来了,蔫了吧唧的,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