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她低咒一声,手伸出,苟栀便觉得周身的水汽散了不少,衣服和头发渐渐干燥,直到如同从未碰过水一般。
西霜手上一个小水球滴溜溜地转,显然是她将苟栀身周多余的水汽抽离了。
这个方法苟栀是试过的,但她掌控力不够,怎么也不能用水球术做到这种地步,而西霜已经很熟练了,也就是说,她在课堂上定是藏拙了,否则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怎么会搓不出一个大水球?
没看红队里早先团战失败的人直到苟栀破局,身上都一直是湿淋淋的狼狈模样吗?
“你怎么跟严听雪一样,动不动骂人是废物……”苟栀小声逼逼。
西霜眼里的笑意刷地消失不见。
她很不喜欢被拿去跟严听雪比,更不喜欢被说像严听雪。苟栀想。
“你今天怎么会在后山?”苟栀意图转移话题。
西霜也很配合。
“无关的事不要多嘴。”
好吧,也许不能说是配合。苟栀自觉闭嘴。
水球被拿去冲刷了蛇肉,就在苟栀愁怎么把蛇肉弄熟的时候,西霜指尖在空中一划,一排火焰凌空而立,火苗跳跃着舔舐蛇肉,不多时,蛇肉就已经开始泛白。
这个术法不算难,苟栀记忆中有见过同门中其他人放,但放得如此精准,要多大就多大的,还是第一次。
西霜真的很厉害,也许比她以为的还要厉害的多。
但她一个外门弟子,哪来的机会学到这些术法甚至更精进呢,总不能二长老一教她就如此熟练了吧。况且看她的样子,已经是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