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解释,为何那样称呼我。”
“刚才那大叔的眼神你没看见,他以为我拐了你,我情急之下,就那个,权宜之计了。”于舟很无辜。
向挽不认同:“叫姊妹也可表亲昵。”
这……
向挽往前走:“你想吓唬他,你不过是喜欢…使坏。”
“你是拉拉,如此,不好。”最后一句从向挽的背影里过来。
于舟语塞。忽然有点郁闷,这丞相小姐机灵得很,成长速度这么快,以后怕是忽悠不了她了。
小区的花园很大,有山有水,有亭有桥,活脱脱一个精致的小公园。于舟陪向挽走在草地间的石板路上,很感叹自己的眼光。
还好当时买了绿化这么好的一个小区,园子这么大,就算被封了出不去,也很能享受生活。
只是自己一个人时经常懒得动弹,根本不下楼。
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幸好来了这位大家闺秀,过树穿花的姿态好看极了,把寻常小区也走出了光风霁月。
她把手插在兜里,走在向挽稍微后面一点的地方,向挽察觉,转过头来等她的步子,问:“你为何,总是在我身后呢?”
“啊?”这个问题于舟从没想过,她不习惯跟人并肩,只喜欢看人的背影。
向挽转身对她:“若是贴身婢子,随其后半步,粗使丫头,其后再三步,再后是小厮。你与我身份未有高低之别,应站于我身边。”
于舟有点傻了,从来没有人郑重其事地跟人她说站位的规矩,也从没有人很在意自己是不是站在她的身边。
于是她看着月光下的向挽,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说:“不是我不想过去,你看这石板路,两个人,它走不下啊。”
向挽低头望着窄窄的蹊径,拧眉:“这路径,是该拓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