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姠之和录音师打了招呼,让她把剧本拿出来,递一份给苏唱。又搬了凳子请于舟坐,然后问苏唱:“你站着录还是坐着录?”
“站着吧,刚吃了饭。”苏唱低头翻着剧本。
“靠,你这么早就吃饭?”彭姠之怼她,“那我们下午那顿你别吃了啊,我省钱了。”
于舟默默看着,觉得她们的生活习惯十分地……自成一派。
12点开工,吃了饭过来叫做“早”,下午还有一顿?
苏唱笑:“不吃,能折盒饭钱打我卡里吗?”
“去你的,你差我这点钱啊。”
很奇妙,同床共枕过几年,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看苏唱工作和玩笑。实在是太奇妙了。
“于老师呢,”苏唱仍旧低头读着剧本,旁若无人得好像不是在问她,“于老师吃了吗?”
于舟回过神来:“啊,吃了,吃了。谢谢。”
“扑哧”。彭姠之忽然笑了。
?于舟看向她。
“哈哈哈哈,你为什么要说谢谢啊?你好有意思。”
“呃……”对啊,她为什么要说谢谢。
苏唱抿了抿嘴,也很清淡地笑了。
“行了,进去吧。”彭姠之说。
苏唱拿着剧本进去,放到剧本架上,里面估计还是有点热,她习惯性地再挽了挽袖子,然后戴上耳机,略试了一两个字。
彭姠之对着导演话筒问她:“能听到吗?“
苏唱比了个ok。